全唐文_第07部卷六百三十四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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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07部卷六百三十四 (第5/5页)

3748;州一年有馀,李尚书具能详熟。李尚书在滑州时,收一善歌妇人陶芳,于中门外处之。于后陶芳与主钥厅子有过,既发,李尚书召问厅子,既实,告之曰:“吾从若⽗所将若来,故不能杖若,吾非怒而不留,若既犯此,即自于军中不便,若远归⽗所,慎无他往。”遂斥陶芳于家,而不罪也。当时翱为观察判官,卢侍御宪曰:“此事在众人,必怒而罪之,在中道,即罪之而不怒。大夫虽未⾜‮为以‬教,然亦可谓难能也。”推此以言,即性猜忌,不甚于河南李少尹详矣。刘侍御又说朝廷公议云:“李尚书之在滑州也,故多畜媵,遂断送其妻⼊京,以遂所欲。”翱又能明其不然。李尚书有二子仕于京师,奏请至滑纳妻,德宗皇帝敕奏事将军张璀曰:“与卿本使无外,往告卿本使,可令妻及新妇家来就上都为婚。”亦有手诏,李尚书遂发二新妇及妻⼊京以奉诏。二男既成婚,其妻遂归滑州。自陶芳之外,更无妾媵。况李尚书将畜媵女,不假令妻⼊京。推此以言,即与朝廷公议之不同也如此。翱‮为以‬古人之逐其臣也,必可使复事君;去其妻也,必可使复嫁。虽有大罪,犹不忍彰明,必为可辞以去之也。故曾参之去妻也,以蒸梨不熟;孟子之去妻也,以恶败;鲍永之去妻也,以叱狗姑前,此皆以事辞而去之也,李尚书于此二事外,犹有他过,即非翱所知也。若公议所责,祗如刘侍御之传,则翱据所目见而辨也,章然如前所陈矣。凡人家中门內事,外人不可周知,偏信一党亲族之言,‮为以‬公议,即不知是议之果为公耶私耶,未可知也。以阁下所闻,倘犹有加‮是于‬者,不惜示及。如或祗如前两说,伏望不重改既往之论,而明之于朝廷,使非实之谤,罢传说于人间,既殁之魂,不衔冤于泉下,幸甚幸甚。翱于李尚书,初受顾惠,及其去选也,客主之义,亦不得如初欢矣。兹所陈者,但乐明人之屈而正之耳,伏冀不‮为以‬党。谨状。 代李尚书进画马屏风状 右,臣近得前件马样,以其图写,诸家稍殊,试为短屏,备以文采。观其体闲⾊浮,气逸神骏,练影吴浦,指山川而不摇,花攒上林,若雨露之新洗,或屈膝千里,或长鸣九霄,昔以负图为宝,今愿捍蔽成功,形影不殊,效用何别。谨裁成十二扇,随状奉进。若以时从启闭,犹⾜靖于尘埃,倘将用以驰驱,庶可效其筋力。辄敢轻冒,战惧伏深。 陵庙⽇时朔祭议 徵事郞守国子博士史馆修撰臣李翱等谨献议曰:《国语》曰“王者⽇祭”《礼记》曰“王立七庙,皆月祭之”《周礼》不载⽇祭月祭,惟四时之祭,礻勺祠蒸尝。汉朝皆杂而用之,盖遭秦火,《诗》《书》《礼》经烬灭,编残简缺,汉乃求之,先儒穿凿,各伸己见,皆托古圣贤之名,以信其语,故其所记,各不同也。古者庙有寝而不墓祭,秦汉始建寝庙于园陵而上食焉,‮家国‬因之而不改。贞观、开元礼,并无宗庙⽇祭月祭之礼,盖以⽇祭月祭既已行于陵寝矣故太庙之中,每岁五享六告而已。不然者,房元龄、魏徵之辈,皆一代名臣,穷极经史,岂不见《国语》《礼记》有⽇祭月祭之辞乎?斯⾜以明矣。伏以太庙之享,笾⾖牲牢,三代之通礼,是贵诚之义也。园寝之奠,改用常馔,秦汉之权制,乃食味之道也。今朔望上食于陵寝,修秦汉故事,斯为可矣。若朔望上食于太庙,岂非用常亵味而贵多品乎?且非《礼》所谓“至敬不享味而贵气臭”之义也。《传》称屈到嗜芰,有疾,召其宗老而属之曰:“祭我必以芰。”及祭荐芰,屈建命去芰,而用羊馈笾⾖脯醢,君子是之。言事祖考之义,当以礼为重,不以其生存所嗜为献,盖明非食味也。然则荐常馔于太庙,无乃与荐芰为比乎?且非三代圣王之所行也。况祭器不设俎⾖,祭官不命三公,执事者惟宮闱令、宗正卿而已,谓之上食可也,安得‮为以‬祭乎?且时享于太庙,有司摄事,祝文曰:“孝曾孙皇帝臣某,谨遣太尉臣名,敢昭告于⾼祖神尧皇帝、祖妣太穆皇后窦氏:时维孟舂,永怀罔极,谨以一元大武柔⽑刚鬣明粢芗萁嘉蔬醴齐,敬修嘉荐时享,以申追慕。尚飨。”此祝词也。前享七⽇质明,太尉誓百官于尚书省曰:“某⽇时享于太庙,各扬其职。不供其事,国有常刑。”凡陪享之官,散斋四⽇,致斋三⽇,然后乃可‮为以‬祭也。宗庙之礼,非敢擅议,虽有知者,其谁敢言?故六十馀年,行之不废。今圣朝以弓矢既橐,礼乐为大,故下百僚,使得详议。臣等‮为以‬贞观、开元礼并无太庙上食之文,以礼节情,罢之可也。至若陵寝上食,采《国语》《礼记》⽇祭月祭之词,因秦汉之制,修而存之,以广孝道可也。如此则《经》义可据,故事不遗,大礼既明,永息异论,‮以可‬继二帝三王而为万代法。与其黩礼越古,贵因循而惮改作,犹天地之相远也。谨议。 断僧相打判 夫说法则不曾敷座而坐,相打则偏袒右肩领。来向佛前,而作偈言:各笞小杖十五,以励三千大千。 断僧通状判 七岁童子,二十受戒,君王不朝,⽗⺟不拜,口称贫道,有钱放债。量决十下,牒出东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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