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唐文_第08部卷七百三十七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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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08部卷七百三十七 (第2/4页)

。惟克躬慎惑为能多即之,故曰克躬敬事则道,容已克人则偷。克躬而择行不谀者,处浊则清,居族则睦,结友则义,字俗则化,折狱则不滥。夫元⻩之滋,不能混⽟之素。克躬之志⼲以洁,故处浊而能清,愉吝之私不能玩于礼;克躬之气和而庄,故居族而终睦,稼穑之报不终负于勤;克躬之行诚输而劳先,故结友而能义,河⾕之湍不能返流而倒注;克躬之令重本而道常,故字俗而能化,蒙鉴之垢不固点于磨;克躬之辨穷思极明,故折狱而无滥。若是者非勤道孜孜,则多易违也。或问于力行之先生曰:“善可迁而过可无悔乎?”对曰:“吾何敢诬,克躬自塞而已。”先生姓崔氏,字夏封,生于唐,臣于五代。居官则克虑以事事,假牧于巴梁,其民生祀之。处则克已以食,居于河济之沂,其友交给而助之。既迹既明,贤者称之矣。他⽇,先生往?侯之命,余赠而勉之曰:ゴサ之舟,腹万斛而不盈,浮波而驰,终岁而不息,载之者获于驰耳。及厌风⽔之适,安于所留,曷与一敖之庾等,虽坎坎循环之轮,犹羞其止也。顾洁狂之诚,能思即哲,居哲忘思则狂。盖古者勉不息之勤言也,先生其终勉诸。 夏平 夏之为郡,南走雍千五十里,涉流沙以阻河,地当朔方,名其郡曰朔方。其四时之辰,夭暑而延冬。其人毅,其风烈。其气威而厉,易愤而难平。夫其难平之状,在阳为悖,在阴为狠。悖为不平者,在上暴横而为也,在下残冤而为也。狠为不平者,在上蔽惑而为也,在下愤激而为也。 元和之初,夏之节度韩将军⼊觐,其甥杨惠琳为之后,以兵叛。天子命将军演伐之。既至,尽杀其属将,曲直者无别罪。并俘其家姊弟妻子,以其善貌者择而⼊,其馀均赏麾下骑士,皆得肆辱污。 明年,拜右卫李将军愿为尚书,出代演为政。至其城,察民气⾊不得平,乃留意于察,果得之。因令曰:“天子愍不辜人,而命四方为政执事观察之。夫杨惠琳叛胁其良人,良人以骨⾁妻子故,不能得止,又不能即死,制已在人,今皆以是罪戮之矣,其姊弟妻子当免者,不宜复蓄污。且又皆良人子等类耳,宁幸如此乎。今尽籍出之,无得隐。”吏更察,敢有如是者斩。‮是于‬尚书愿乃以畜马为则,训得所虏者,相当其直。其人皆死志积冤愤,既出,即豁其所蓄,道路呼声四逸,有感愤不胜于心者,则仰而号,俯而跃,退而变为喜,而舞谣其德,其声杂调齐感。如是连⽇,改旬而后已。是则修其化如此,其气复能为悖耶。夏之属土,广长几千里,皆流沙。属民皆杂虏,虏之多者曰党项,相聚为落于野曰部落。其所业无农桑,事畜马牛羊橐驼。广德年中,其部落先党项与其类意气不等,因聚党为兵相伐,強者有其马牛羊橐驼,其后支属更酬杀,转转六七十年莫能噤,道路杀掠‮为以‬常。尝与华民贸易马牛羊橐驼者,贸已,辄以壮骑从间道,伺险击夺华民,华民脫死者几希矣。愿乃按察部落,尽知其猾,大者死,小者盟。又令曰:“今盟已,敢有叛者灭之。”其后有人货得一马,厚价善⾊,骇而逸,凶其所就月馀,奔历数帐,异逐之。又至一帐,帐之老,乃相与执而诣公居请曰:“有马逸来,莫知其所由。”其后更岁故,亡马者得复之。是则修其弊如此,其气复能为狠耶? 夫政不明,则平不得施于气⾊笑语矣;法不清,则平不得信乎井闾市货矣。昔者周公之为政,处于相则天下平,处于东则一方平。今夏北一方也,得其平如此,岂在位者而知周公之道耶!乃籍‮以所‬于篇,以明善理云尔。 魏滑分河录 元和八年秋,⽔大至滑,河南瓠子堤溢,将及城。居民震骇,帅恐,出视⽔。迎河西南行,思欲以救其患,亦颇闻故有分河之事,言其⽔尝导出黎阳傍。帅以其功尚可迹,‮是于‬遣其宾裴宏泰请于魏曰:“河经地而东,滑最大。自洛以西,百流皆集于滑。而舂秋堤防不为固,此将军所明知也。窃以黎阳西南,其洄ヂ拒流,以生冲激之力。诚愿决一派于斯,幸分其威耳。今秋雨连久不间,洛滑以西,稚川峻⾕,暴发之⽔,争怒以走会。即河势⽇夜益壮,恐一旦城郭无赖。谨听命于将军。”魏帅许之。其将卒吏民更请曰:“患难近也。况滑得⽔患于天久矣。魏何戚?乃许移于已哉。”帅曰:民前听所语,是黎阳与滑,俱帝土否耶?设人有不幸于⽔火,而望及于四海道路之人,凡见其苦,即为举手,宁皆有戚者。夫全大以弃细,顺理也。且滑壁卒数万人,民不安业,未知其赖。吾安敢以河鄙咫尺之地为专惜乎?顾桑⿇五⾕之出不能赈百户,假如⽔能尽败,黎阳尚不⾜爱,况其无有。民何患无土以食。”因召吏趋籍民地所当夺者,尽以他地与之籍。奏天子,天嘉其意而可。明年舂,滑凿河北黎阳西南,役卒万人,间流二十里,复会于河。其ヂ田凡七百顷,皆归属河南。夏六月,魏使杨茂卿授地,滑帅于令陈酒乐,与浮河新渠。是⽇亚之以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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