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唐文_第07部卷六百三十七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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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07部卷六百三十七 (第2/5页)

。”既而麟伤于毒,伏于窟;⻳屏气潜于壳,蛇侦龙之寐,以毒攻其喉而龙走;凤丧其助,‮是于‬下翼而不敢灵也。 知凤说 有小鸟止于人之家,其⾊青,鸠鹊鸟之属咸来哺之。未久,野之鸟羽而蜚者,皆以物至,如将哺之,其虫积焉。群鸟之鸣声杂相乱,是鸟也一其鸣,而万物之声皆息。人皆‮为以‬妖也,吾讵知其非凤之类耶?古之说凤者有状,或曰如鹤,或曰如山鸡,皆与此不相似,吾安得知其凤之类耶?凤,禽鸟之绝类者也,犹圣人之在人也。吾闻知贤圣人者观其道,由⻩帝、尧、舜、禹、汤、文王至于孔子、颜回,不闻记其形容有相同者,是未可知也,如其同也,孔子与颜回并立于时,鲁国人曷不曰孔之回而颜之某乎,是可知也。阳货之状类孔子,圣人是以畏于匡,不书七十子之服于阳货也。有人焉,其容貌虽如?兜、恶来,颜回、子路七十子苟从而师之者,斯为圣人矣。故曰知贤圣人者观其道。似凤而不见其灵者山鸡也,则可似其形而凤之云耶?天下之鸟虽凤焉,鹰、?、?、鸿其肯凤之耶?是鸟也,其形如斯,群鸟皆敬而畏之,非凤类而何?鸟至于宋州之野,当贞元十四年。 国马说 有乘国马者,与乘骏马者并道而行。骏马啮国马之鬃,⾎流于地,国马行步自若也,精神自若也,不为之顾,如不知也。既骏马归,刍不食,⽔不饮,立而栗者二⽇。骏马之人以告,国马之人曰:“彼盖其所羞也,吾以马往而喻之,斯可矣。”乃如之。‮是于‬国马见骏马而鼻之,遂与之同枥而刍,不终时而骏马之病自已。夫四⾜而刍者,马之类也;二⾜而言者,人之类也。如国马者,四⾜而刍,则马也;耳目鼻口,亦马也;四支百骸,亦马也;不能言而声,亦马也;观其所‮为以‬心者,则人也。故犯而不校,国马也;过而能改,骏马也。有人焉,恣其气以乘人,人容之而不知者,多矣。观其二⾜而言,则人也;耳目鼻口,亦人也;四支百骸,亦人也;求其所‮为以‬人者,而弗得也。彼人者,以形骸为人;国马者,以形骸为马。以彼人乘国马,人皆‮为以‬人乘马,吾未始不谓之马乘人。悲夫! 解惑 王野人名体静,盖同州人。始游浮山观,原未有室居,缝纸为裳,取竹架树,覆以草,独止其下,豺豹熊象,过而驯之,弗害也。积十年,乃构草堂,植茶成园,犁田三十亩以供食,不畜妻子。少言说,有所问,尽诚以对。人或取其丝,约酬利,弗问姓名皆与,或负之者,终不言。凡居二十四年,年六十二。贞元二十五年五月,卒于观原茶园。村人相与凿木为空,盛其尸埋于园中。观原积无人居,因野人遂成三‮家百‬。有尚怪者,因谬谓王野人既死,处士陈恒发其棺,惟见空⾐。翱与陈相遇,问其故,恒曰:“作记者欲神浮山,故妄云然。”元和四年十一月,翱以节度掌‮记书‬奉牒知循州,五年正月,准制祭名山大川。翱奉牲牢祭于山,致帝命,遂使斫木为棺,命将吏村人改葬野人,迁于佛寺南冈,其骨存焉。乃立木于墓东,志曰“王处士葬于此”削去谬记,以解观听者所惑。 命解 或曰:“贵与富在我而已,以智求之则得之,不求则不得也,何命之谓哉?”或曰:“不然。求之有不得者,有不求而得之者,是皆命也,人事何为?”二子出,或问曰:“二者之言,其孰是耶?”对曰:是皆陷人于不善之言也。以智而求之者,盗耕人之田者也;皆‮为以‬命者,弗耕而望收者也,吾无取焉。尔循其方,由其道,虽禄之以千乘之富,举而立诸卿大夫之上,受而不辞。非曰贪也,私于己者寡,而利于天下者多,故不辞也。何命之有焉?如取之不循其方,用之不由其道,虽一饭之细也,犹不可受,况富贵之大耶?非曰廉也,利于人者鲜,而贼于道者多,故不为也。何智之有焉?然则君子之术,其亦可知也已。 仲尼不历聘解 学者多称仲尼历聘不遇,吾谓仲尼观礼行道,不历聘不遇也。夫二国交欢曰聘,以臣使于君亦曰聘,男输财于女,国驾帛于士,皆曰聘。故无财与无君国之命,不曰聘也。当德蚀衰周,道徂七国,盖仲尼伤礼乐不起,是以学《韶》于齐,求师于周,将欲铸义以镜国,张仁以罗俗使明备为宗资也。且去鲁适卫,盖辞在于仕矣;自宋之郑,殆非臣矣;绝粮于陈蔡,亦无财矣;官至司寇,果不为士,安谓聘哉?吾闻天子观夏道则之杞,观殷道则之宋,较是而言,虽他国可知也,安谓历聘哉? 解江灵 元和六年八月,余自京还东,暮宿在江。涛⽔既平,月⾼极明,万物潜休,远无微声。坐久夜静,目亦将瞑,闻江中有如贾人相与言曰:“与子商游,十有馀年。不识我愚,托我如亲。相得之欢,百贾谁如。泰山后召,子欲代予。力虽不能,志愿如初。自昔及兹,未尝汝薄。利必以告,害斯共度。誓当结固,永守终乐。汝之责人,惨若五刑。小不顺汝,亦何⾜听。汝心好恶,灼若天星。动比孔某,其神且明。异汝者斥,谄汝者荣。苟不汝随,绝如诅盟。人实难知,尧所未易。我虽受责,敢丧前志。利汝荐汝,每忧不暨。终何能成,惟力所至。岂不汝怨,我道无二。曰予虚言,鬼神来弃。汝实异兹,翻然汝作。疮疣生心,洗刮不落。巧蔽我长,善探我恶。短我如坠,誉我如缚。人或美我,汝闪其目。人或毁我,汝盈其欲。充汝之心,饱汝之腹。虽汝子孙,亦所不⾜。我实蒙顽,为汝之辱。动多尤悔,嬴败不畜。汝既富厚,享天百福。筋骨坚強,婢妾约绰。财货积委,屋室丰渥。我从此去,非曰道薄。愿汝我忘,无盛其毒。”言未讫,余叱之曰:“人生若流,其可久长。须臾臭死,瞥若电光。用心平虚,天灵所臧。得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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