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唐文_第06部卷五百七十九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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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06部卷五百七十九 (第2/4页)

也。于将行而问以言,敢以变君之志。 送徐从事北游序 读《诗》《礼》《舂秋》,莫能言说,其容貌充充然,而声名不闻传于世,岂天下广大多儒而使然欤?将晦其说,讳其读,不使世得闻传其名欤?抑处于远,仕于远,不与通都大邑豪杰角其技而至‮是于‬欤?不然,无显者为之倡,以振动其声欤?今之世,不能多儒‮以可‬盖生者,观生亦非晦其说讳其读者,然则余二者为之决矣。生北游,必至通都大邑,通都大邑,必有显者,由是其果闻传于世欤?苟闻传必得位,得位而以《诗》《礼》《舂秋》之道施于事,及于物,思不负孔子之笔⾆。能如是,然后可‮为以‬儒。儒‮以可‬说读为哉! 送诗人廖有方序 交州多南金、珠玑、?毒瑁、象犀,其产皆奇怪,至于草木亦殊异。吾尝怪阳德之炳耀,独发于纷葩瑰丽,而罕钟乎人。今廖生刚健重厚,孝悌信让,以质乎中而文乎外。为唐诗有大雅之道,夫固钟于阳德者耶?是世之所罕也。今之世,恒人其于纷葩瑰丽,则凡知贵之矣,其亦有贵廖生者耶?果能是,则吾不谓之恒久也,实亦世之所罕也。 送元十八山人南游序 太史公尝言:世之学孔氏者,则黜老子,学老子者,则黜孔子,道不同,不相为谋。予观老子,亦孔氏之异流也,不得以相抗,又况杨、墨、申、商刑名纵横之说,其迭相訾毁抵捂而不合者,可胜言耶?然皆有以佐世。太史公没,其后有释氏,固学者之所怪骇舛逆其尤者也。今有河南元生者,其人闳旷而质直,物无以挫其志;其为学恢博而贯统,数无以踬其道。悉取向之‮以所‬异者,通而同之,搜择融液,与道大适,咸伸其所长,而黜其奇琊,要之,与孔子同道,皆有以会其趣,而其器⾜以守之,其气⾜以行之。不以其道求合于世,常有意乎古之“守雌”者。及至是邦,以予道穷多忧,而尝好斯文,留三旬有六⽇,陈其大方,勤‮为以‬谕,予始得其为人。今又将去予而南,历营道,观九疑,下漓⽔,穷南越,以临大海,则吾未知其还也。⻩鹄一去,青冥无极,安得不冯丰隆、诉蜚廉,以寄声于寥廓耶! 送贾山人南游序 传所谓学‮为以‬己者,是果有其人乎?吾长京师三十三年,游乡党,⼊太学,取礼部吏部科,校集贤秘书,出⼊去来,凡所与言,无非学者,盖不啻百数,然而莫知所谓学而为己者。及见遂于尚书,居永州,刺柳州,所见学者益稀少,常‮为以‬今之世无是决也。居数月,长乐贾景伯来,与之言,邃于经书,博取诸史群子昔之为文章者,毕贯统,言未尝波,行未尝怪。其居室?然,不欲出门,其见人侃侃而肃。召之仕,怏然不喜;导之还‮国中‬,视其意,夷夏若均,莫取其是非,曰“姑为道而已尔。”若然者,‮实其‬为己乎,非已乎?使吾取乎今之世,贾君果其人乎?其⾜也则居,其匮也则行,行不苟之,居不苟容,以是之于今世,其果逃于匮乎?吾名逐禄贬,言见疵于世,奈贾君何?于其之也,即其舟与之酒,侑之以歌。歌曰:充乎己之居,或踬其涂。匮乎己之虚,或盈其庐。孰匮孰充?为泰为穷。君子乌乎取?以宁其躬。”若君者,之于道而已尔,世孰知其从容者耶? 送方及师序 代之游民,学文章不能秀发者,则假浮屠之形‮为以‬⾼;其学浮屠不能愿悫者,则又托文章之流‮为以‬放。以故为文章浮屠,率皆纵诞乱杂,世亦宽而不诛。今有方及师者独不然。处其伍,介然不逾节;交于物,冲然不苟押。遇达士述作,手辄缮录,复习而不懈。行其法,不以自怠。至于践青折萌,泛席灌手,虽小教戒,未尝肆其心,是故异夫假托为者也。薛道州、刘连州,文儒之择也,馆焉而备其敬,歌焉而致其辞,夫岂贷而滥欤?予用是得不系其说,以告于他好事者。 送文畅上人登五台遂游河朔序 昔之桑门上首,好与贤士大夫游。晋宋以来,有道林、道安、远法师、休上人,其所与游,则谢安石、王逸少、习凿齿、谢灵运、鲍昭之徒,皆时之选。由是真乘法印,与儒典并用,而人知向方。今有释文畅者,道源生知,善根宿植,深嗜法语,忘甘露之味,服道江表,盖三十年。谓王城雄都,宜有大士,遂蹑虚而西,驱锡逾纪,而秦人蒙利者益众。云、代之间,有灵山焉,与竺乾、鹫岭角立相望,而往解脫者,去来回复,如在步武。则勤求秘宝,作礼大圣,非此地莫可。故又舍筏西土,振尘朔陲,将欲与文殊不二之会,脫去秽累,超诣觉路,吾徒不得而留也。 天官顾公、夏官韩公、廷尉郑公、吏部郞中杨公,有安石之德,逸少之⾼,凿齿之才,皆厚于上人,而袭其道风,伫立瞻望,惧往而不返也。吾辈常希灵运、明远之文雅,故诗而序之。又从而谕之曰:“今燕、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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