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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八章辛海客  (第4/6页)
    海啸风吼声仍然有增无减,辛海客眼睛绿光也更盛。    虽然他一听便想起了丐帮老一辈高手通天玉郎钱逸。    他也知道钱逸一身绝学,乃是古代中国黄石公一脉秘传,很可能全然不怕他大别山古墓的种种邪功秘术。    但这一切还是要试过才知道。    辛海客立刻出手,他的形象还在不败头陀前面,但他的人已像一阵阴风卷到不败头陀背后,左手轻飘飘拍出。    右手的白骨鞭抖得笔直,像铁枪般戳向偏右虚无之处。    此处虽然用虚无来形容,但假如不败头陀往这边一闪,恰好填实了此一空间,这时便不是虚无了。    由于辛海客一出,便已毫无保留施展出平生所学最凶毒最厉害的一招,他无疑已像是最狠的赌徒,这一注已把自己一切都押下去。    他这一注,不是大赢,就是大输,绝无他途。    别人只觉得那黑风奔腾血海怒啸的声音忽消歇。但不败头陀却感到声波汇合束集成两线,像有形之物般锥入两耳中。    虽然不败头陀已运神功护体,耳膜却仍然有疼痛和爆烈之感。    这妖孽真厉害,真的有把刷子。    不败头陀动念时,身体也同时作出应变。    他身为少林寺第三大高手(另有三位隐退多年的神僧不算在内),法号敢于称为不败。    可见得不管是哪一种争战,人世间的也好,出世间的也好,反正不可以败。    就算是败过,亦只能偶尔有之,绝不可常,否则他干脆改名为常败头陀岂不更妙?    好个不败头陀身形不进反退,退的结果便是他背心挨上敌人左手一掌。    但这时却又看得出他这一退真是退得极之有学问,因为一方面辛海客的白骨鞭不但真正刺入虚空,亦即落空之意。    而且,那白骨鞭末一节突然脱出,在三四尺远的空中爆散,波地一响,幻化出六七尺方圆的绿色磷光光幕。    这景象有点儿像放烟花。    但远远没有灯花那么耀眼那么好看,而更不同的是烟花的火星虽可灼痛人,但若是沾上几点,绝不致命。    辛海客这些磷火可大大不同了,由于含有尸毒,只要碰上那么一丝,连大象也得当场倒毙,人类当然更受不了。    再说另一方面,辛海客左手发出的掌力,方自触及不败头陀衣服,忽然发现方向错乱倒置。    本该向外攻击的力道,却变成向自己凌厉反击。    这等淬然间的奇异变化,虽然十分可怕,但辛海客还不是不能控制。所以最可怕而又来不及应付的,便是不败头陀向他贴撞过来的身体。    在此一瞬息间异变发生的情形下,辛海客就算极之喜欢爱慕不败头陀那副rou体(他当然不是),这会儿可也不敢让他挨入怀中。    辛海客有多狼狈就多狼狈地尽快斜斜飘退,他的幽夜藏形身法,已经可以达到随着拳风掌力进退的地步。    但偏偏这个老花子古怪功夫很多,有一股锋锐劲道突然出现,好像比其它一切力量都快一点,那锋锐尖端已经碰触上他胸口大xue。    辛海客不明白的是,他的身法已经轻虚迅快得可以借自被反激回来的掌力,飘飞退开而不至有事。    但何以对方还有一股暗劲,能像利锥般穿透了空间之限制?    他暂时当然已来不及再想下去,因为同一刹那间,死亡之感己立刻占据了他所有的思想和感觉。    幸而对方似乎功力不足,还是差了那么一点点。    辛海客在啾啾鬼哭声中遁逝。    不败头陀凝立于黑暗夜色中,大大叹口气。    他右手食中二指,夹住一口不到四寸长的飞刀。    而这口小飞刀,便是辛海客以为不败头陀功力不足,因而得以侥幸逃生的真正原因了。    这种结果,谁能不为之大大叹气?    想他不败头陀多年以来,几乎还是第一次同时使出好几种极秘密(当然也极难练成功)    的神功绝艺。    但这口飞刀一现,辛海客竟得以逃生,留下人间一大祸患。    不败头陀被激怒了,那竺老儿这一刀是什么意思?    以这一刀之劲厉迅急,若不是他练有大幻化指,还练到尘中取尘的境界,一条老命肯定已经呜呼哀哉了。    六七丈外出现一道高瘦人影,缓慢而稳定地走近。    火光忽然照亮了庙门外数丈范围。    其实只是有一支火炬而已,光线相当之弱,对平常人帮助不大,但对于高手,作用之大便不可道里计了。    火炬是在李百灵手中。    小关站在她旁边,看来随时都会为她横身抵挡任何侵袭。    李百灵一定已知道或者已感觉出,不败头陀暗中动了真火。所以她一出现,立刻抢先开口,以免双方话一说僵了,变成以死相拼的局面。    “这口飞刀,尺寸很不对。”她大声评论。    “咦,这就怪了。人家飞刀的尺寸,爱长爱短,都是他自家的事,为什么你说不对?”    小关接口。    他的机灵头脑口才,真是最佳拍档。    “通常飞刀没有一尺也有八寸,要不然若是扎在rou厚地方,有什么用处?”    “对,像眼前这一口小玩意儿,扎到rou里面,最多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而已。哈,哈,我总算明白你的意思了。”    “那也不然。”李百灵忽然很不给面子地予以否定:“发刀的老先生,他这一刀大概连大树也可以洞穿,人的身体更不必提了,你要是身上穿了一个洞,不拘什么部位,我猜一定很难过吧?”    “那自然难过得很。”小关装出可怜兮兮地回答:“但你自己则才说,这口小刀尺寸太短的呀!”    “但这还得看看,这小玩意是什么人玩的,岂可一概而论,要是你我,那自然普通响得很了。”    “什么叫普通响?”小关开始的确有点儿弄不明白了。    “唉,在那位老先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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