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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十五章手足  (第2/6页)
不会轻饶我的,既是这样,何如放手一拚,来得壮烈。”    “不…”    “不要多说了,我这个人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,别看他是什么华家二少,我还没把他放在眼里,我要是不能让他低头认错,乖乖回到华家去,我就不姓花。”    只听华二少道:“我明白了,我明白了。”    花三郎、肖嫱转眼望华二少。    华二少抬手指肖嫱:“你是为她,对不对?”    花三郎一点头道:“可以这么说。”    “你为什么就可以?”    “我跟你情形不同,我没人管,想风流你就别那么早成家。”    “那是我的事。”    “偏巧我知道了。”    “知道了又怎么样?”    “既然知道,我就是管定了。”    “你…”华二少怒欲扬手。    “你敢,除非你能杀了我,否则我一状告到华家去,老太爷那儿也好,二少奶奶那儿也好,准叫你吃不完兜着走。”    “你…”华二少手停在了半空。    “真要说起来,让二少奶奶知道,顶多是有你的苦吃,要是让老太爷知道了,不打死你也非废了你不可。”    “哼!哼!可惜那个女人已经死了,死无对证。”    “但是眼前还有两个人证在。”    “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无中生有,血口喷人。”    “那么你找人家父女报仇,又是了为什么?”    “这…那是有关别的恩怨。”    “可惜人家父女不是这么说,也还有我这第三个人证在!”    “你…”“我怎么样,我无意要胁你,咱们打个商量,你要是能忘了这件事,我担保这件事永不会传到华家人耳朵里去,要不然你就得准备拿你的命当赌注,赌一赌你的运气。”    华二少脸色煞白,嗔目大喝:“你敢!”    “你知道我敢不敢,我劝你最好别试,别存侥幸之心,别冒这个险。”    华二少两眼厉芒暴射,直逼花三郎,肖铮、肖嫱父女暗暗戒备,深恐华二少出手。    倏地,华二少的威态收敛得一丝儿不剩,深深地看了花三郎一眼道:“我会记住你的。”    飞身腾起,半空里一式“神龙摆尾”化为一道白光,疾射入顶瀑林深处不见。    肖铮、肖嫱父女怔住了。    华家的二少爷就这么走了,他父女焉得不怔?    花三郎笑笑道:“雷声大,雨点儿小嘛。”    肖铮、肖嫱父女俩定过了神,肖铮喃喃道:“他竟这么走了,他竟这么走了。”    花三郎道:“肖老,这就叫有理走遍天下,无理寸步难行啊。”    肖嫱望着花三郎,香唇启动,欲言又止。    花三郎没留意肖嫱的神态。    却听肖铮道:“真没想到,这位华家二少,今天连个出手的勇气都没有。”    花三郎道:“足见华家的人还是讲理,自知理亏,硬是不敢出手。”    肖铮倏地转望肖嫱:“嫱儿,这件事,你是什么时候告诉总教习的?”    肖嫱道:“两三天前,您原谅,我认为不该再瞒他了。”    花三郎道:“肖老要是怪罪令媛,那就显得对花三郎太见外了。”    肖铮叹了口气道:“总教习既这么说,我怎么好再怪嫱儿,只是…唉!”    花三郎道:“肖老是不是还担心那位华二少?”    “不瞒总教习,我是有点放不下心,祸是我闯的,杀人偿命,欠债还钱,只是这件事跟嫱儿无涉。”    “肖老的意思我懂,我担保贤父女的安全,肖老还不能放心吗?”    “那倒不是,而是…我不愿意牵连小女,若是把总教习也牵连在内,乐无忌我就罪孽深重了。”    “乐老放心,你谁都不会牵连,华二少不会傻得拿自己的性命当赌注,我话跟他说得很清楚了,只要他能够忘掉这件事,我担保这件事永不会传到华家人耳朵里去,露水姻缘当不了真,人都死了多年了,他为什么不保护自己。”    “他临走一句话,总教习是听见了,只他奈何不得总教习,才能对他构成威胁,否则…”    花三郎截口道:“乐老您请放心,我或许打不过华家人,但是凭我这身所学,自保应是绰绰有余。”    肖铮还待再说。    肖嫱那里突然说道:“爹,这您可以放心,华二少要是有把握杀得了三郎,刚才他早就出手了。”    肖铮呆了一呆道:“对了,他没跟总教习交过手,又怎么知道奈何不了总教习呢?”    肖嫱看了看花三郎没说话。    花三郎笑道:“所以我说他不敢轻易拿自己的性命当赌注,身兼东西两厂的总教习,又岂会是泛泛之辈,万一一经出手之后,发现杀不了我,他岂不是自找倒霉。”    肖铮微微点头:“这倒是…不管怎么说,总教习对我父女有大恩,容我…”    话说到这儿,他就要行下大礼。    花三郎眼明手快,抬手架住,道:“乐老,我当不起,你也不可见外。”    肖铮还待再说。    肖嫱一旁说道:“爹,您叫他怎么受您这个,别在这儿耽误了,咱们往上走吧。”    肖铮只好作罢,道:“总教习,还要往上走么?”    “只要没扰了贤父女的兴,既来了,就该玩个痛快。”    突然间,肖铮豪兴大发,一点头道:“好,走。”    肖嫱笑了。    花三郎也笑了。    夜色低垂,京华到处热闹。    只有这个客栈的这间屋里,却是安静得很。    华二少负手走动,一脸的忿愤焦躁神色。    陡地,灯焰暴涨,一闪即缩。    华二少一震,旋即道:“我知道你会来的,何必来这一套。”    一声轻笑,门开了,花三郎走了进来,顺手又关上了门。    华二少抬手一指,差点没点着花三郎的鼻子:“笑,你还笑得出来。”    花三郎淡然道:“我为什么不能笑,为什么笑不出来,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亏心事。”    “你…小三儿,你一纸飞书,把我从家里叫到这儿来,就是为这件事儿?”    “难道这不是个很好的理由?”    “小三儿,你管的闲事也太多了,你管任何人的闲事,我可以不问,可是你不能管到我头上来。”    “谁叫你生在华家,谁叫你是我的二哥,谁叫偏巧我又认识了乐家父女,他父女都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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