胭脂佳人_第十章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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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十章 (第4/5页)

琴、华-晨和谷劭三人了。

    “劭哥,多谢你。我们要找地方独处去了,烟之棋下的毒无人能解…你自己要小心点。”烟之琴无意透露门中下一个狙杀目标正是谷劭的秘密,但又忍不住提醒他,她不忍心见晨哥的好兄弟遭受她胭脂门的姊妹们狙杀,两难的情况下,只得暗示着。

    “谢谢。”这种感伤一向不适合谷劭的。“希望能再见到你…你们。”

    烟之琴低头看看已奄奄一息的华-晨苦笑道:“但愿。”

    “保重。”他看了看华-晨叹息着:“我就不打扰你们了,但是有什幺问题我可到宝檠堡找我,我一定帮忙到底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。”

    谷劭再度叹息,将这可能是仅剩余的三天时间留给他们独处,自己则纵身一跃,消失在林间的尽头。

    烟之琴望了望华-晨虚弱的身子,她好想知道他曾说过的“紫尘山”在哪里?远不远?

    好让她能找得到他师父,问问是否还有药救。

    但是华-晨看来是那幺的虚弱,恐怕撑不到“紫尘山”了。

    嗯!有了,就到那里吧!那个他们初相见的黄树林。

    念头一定,她带着他朝那个方向前去。

    “老头子,快点快点,你那媳妇儿的速度可真快,咱们得加把劲儿。”一个徐娘半老的美少妇拚命的对后头白须老头子道。

    那白须老人正是江湖人称的神医子——也是华-晨的爹兼师父。他们算出华-晨有劫,特地下山相救。

    “知道了,别急别急,让那臭小子多受点苦。”神医子还是悠哉悠哉的慢行着,仿佛是出来踏青的。

    “死老头,若我儿子出了什幺事,我就唯你是问。”美少妇气得牙痒痒的骂道。

    “呃!这可不成,你若再养个孩子,我岂不是又要忍耐个三年五载,见你和那孩子相好,不成不成。”神医子佯装没得商量的模样道。

    “啐!你这把年纪了还这幺不害躁。”美少妇轻呻道,脸上有着少女般的娇羞。

    “呵呵,害羞啦!我的美娘子。”神医子上前轻拥着她问。

    “唉呀!死老头。”美少妇轻推开他斥道:“我的儿子和媳妇只剩下一个小黑点了,还不快追。”

    “遵命,娘子大人。”神医子老顽童的样子惹得美少妇娇笑连连,笑态可掬。

    烟之琴在跑过一段路后,突然警觉到后头似乎有人跟随,连忙停下了脚步,果不其然,后面真有两个人,一个是娇艳得不可方物的美少妇;而另一个则是白须老头子。

    他们看了看受了毒伤的华-晨后,十分高兴的嚷道:“有救,有救。”

    于是交给了烟之琴一包药粉,而且还告诉她服药的方式。

    那方式…一想到那个叫“神医子”的老人所说的方式,烟之琴忍不住红潮遍布全身,尤其是一颗心差点跳出来。

    华-晨已陷入极度的昏迷状态,昏迷中的他不时痛苦呻吟着,教她的芳心直为不忍。

    但是…她又再度犹豫,不是不想救他,而是——她颤抖不已的手不安的将那两个古怪的人交给她的药喂华-晨吃下;心再度狂乱的跳动她告诉自己要镇定,她愿意为华-晨做任何事,只要能救得了他,她在所不惜。

    慢慢地她褪下了衣裳,直到只剩下一件亵衣,冰肌雪肤此刻因羞怯烙上了粉色的红彩,更加的显示出它的柔媚诱人,她像作贼似的偷偷看了四周一眼,确定小洞xue内外此时绝无第三者,又偷偷的看了一下华-晨,现在她好害怕他突然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不过他仍是紧闭着双眼,呼吸似乎比较刚才顺畅了些,而脸色也没有那幺死灰了。

    看来那一个叫神医子的老人说的的确是真话,华-晨这是转好的现象,为此她雀跃不已。

    此时的华-晨犹如一个熟睡中的婴孩,他俊雅的脸在这幺近距离看更加的好看。

    她不安的偷偷摸了摸华-晨的脸,哇!如玉般温润!她像偷儿偷到她想要的东西般兴奋,娇靥则犹如染上霞彩。

    她的唇开始吻上了华-晨的脸,神医子说要把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吻遍,否则会无效用。

    奇怪?她的吻真能解毒吗?

    不管了,只要能救得了他,她什幺方法都愿意去试。

    由他的眉、眼、鼻到唇,她一路规规矩矩的亲吻着…但是,就在她吻到他唇的时候,就好象他嘴里藏着醉人的美酒一般,她突然舍不得放开,像个小婴儿般贪婪吸吮着,掠过他的舌,留连在他的齿间…好好玩哦!她以前怎不知道华-晨的嘴里还藏着甜味,他是怎幺做到的?

    迷蒙中,华-晨似乎感到自己体内有股闷热之气令他好生难受,他想赶走它,没料到却让它包围得更紧。

    他轻轻不安的摆动了身体,呻吟出声。

    烟之琴瞪大了双眼看着眼前的他,他刚刚动了一下,而且还发出了声音,吓得她静静的坐着不敢动。

    可是,她静止不动,他似乎想捉弄她一般也不动了。刚刚是她的错觉吗?

    算了,再继续未完成的“工作”吧!

    “你乖乖的别动,别吓我啊!”烟之琴自言自语的对华-晨道。

    烟之琴轻手轻脚的脱开了华-晨的衣服,赫!他的肌rou还真是健硕,害她忍不住脸儿酡红。

    从他的颈子而下,她又开始她的“工作”了。

    华-晨又感到一阵阵焚人的guntang,他的心浮躁不安,很想大肆发泄一番。

    他的手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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