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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三章腥风血雨  (第3/6页)
昌王’住哪儿都不敢呀?”    掌柜的没说话。    高梅说对了,没有冤枉他,他能说什么?    高梅道:“我关大哥是为你着想,不让你为难,既不留在你这儿,也不走人,而是自己给他们送上门去,你却连那个‘南昌王’住哪儿都不敢告诉我们,那怎么办?”    掌柜的说了话,却是吞吞吐吐:“我不是告诉两位了么?在本地随便找个人问都知道。”    还是那句老话,没新词儿。    高梅忍不住了,扬柳眉,瞪杏眼,就待再说。    关山月说了话:“掌柜的,你为什么就不多想想,既然本地人都知道,随便找个人问就行,又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知道,你伯什么?”    掌柜的又一怔。    高梅道:“对呀!又是我关大哥想到的,为什么我关大哥想得到,你就想不到…”看了关山月一眼,接道:“我关大哥也真好耐性!”    是跟一个人说话,却是怪了两个人。    掌柜的说了话:“这,这,这…”高梅叱道:“这什么?你到底说不说!”    掌柜的吓了一跳,说了:“‘南昌王’住在‘东湖’里的‘百花洲’上。”    高梅道:“‘东湖’又在什么地方?”    掌柜的道:“在城东南隅。”    高梅转眼望关山月,道:“关大哥。”    这是问关山月,接下来怎么办!    关山月问掌柜的:“我俩这就走,给我俩算算店钱吧!”    这是让掌柜的把帐算了。    掌柜的道:“两位今晚没住在小号,小号不能收两位的店钱。”    高梅道:“你还算有良心。”    本来嘛,掌柜的是来赶客人走的,怎么能再跟客人要店钱?    关山月却道:“我俩已经住进来了,哪怕只住了片刻,也应该给店钱。”    掌柜的忙道:“不,小号绝不能要两位的店钱。”    关山月还待再说。    高梅道:“关大哥,你就别这么好了,不管干什么,过与不及都下对,不是咱们不住了,是他来赶咱们走。”    姑娘说的是理,    既是理,关山月就不能不听,他道:“那好,咱们走,我回屋拿行囊。”    他就要走,却-又停住,道:“来不及了,他们不等我们自己送上门去了。”    这话,都听懂了。    高梅脸色一变:“好呀!”    掌柜的一惊,却问:“真的么?”    关山月要说话。    高梅抢了先:“当然是真的,我关大哥还会听错?”    她是绝对相信关山月的,因为她知道关山月的武功,知道关山月的听觉。    她这里刚说完话,院子里响起了叫声:“姓关的,爷们又来了,还不快出来领死!”    听出来了,是那位十爷。    是真是假,这就明白了!    掌柜的脸色大变,吓得叫出了声,惊慌失措,颤声道:“这可怎么办?这可怎么办?”    伙计更是面无人色,浑身哆嗦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关山月道:“既然来了,也找的是我,自有我出去面对,两位请跟高姑娘一起待在屋里。”    他出去了,还随手带上了门,    今夜没月亮,夜色很浓,但是院子里并不黑,因为来的人里有人提着灯。    按理说,这回来的人应该比上回来的人多。    可是理虽如此,事却不然,这回来的人不但没有比上回来的人多,反而比上回来的人少,而且比上回来的人少得多。    上回来了十几个,这回只来了六个。    六个里有一个是那位十爷,有两个是提灯的,所以,真说起来,只能说这回只来了三个!    三个跟十几个,差多了!    这表示什么,这表示这三个是抵那十几个,而且一定有过之。    也就是说,这三个一定是好样儿的,武功、修为,一定比那十几个高,比那十几个强,而且还一定高强不少。    不然怎么会只来三个?来挨打?来送死?谁会那么傻?谁会干这种事?    六个人里,那位十爷上回来过。    提灯的两个是这回才来的,年轻人。    那三个,可就都是中年人了,年纪都比那位十爷大,没那位十爷那份阴鸷,可都比那位十爷沉稳,而且个个眼神十足,个个凶狠之色外露,没错,是好样儿,而且还个个都是狠角色。    关山月一出屋,那位十爷指着他就叫:“三哥、四哥、五哥,就是他!”    原来这三个是那位十爷的兄长一流,也就是说,在“南昌王”府的身份、地位跟那位十爷一样。    武功、修为可比那位十爷强。    上回并没有看见那位十爷出手,他没敢出手。    不用出手,行家只看人就知道了,恐怕这也就是那位十爷上回没敢出手的道理所在了!    只听那三个里那浓眉大眼高壮的一个冷然道:“走过来些,让爷们看清楚些。”    许是因为关山月出屋以后背着灯光,那提着的灯笼灯光又离得远、照不到,看关山月只看见一个黑影,看不见别的。    关山月还真听了他的,脚下没停,一直走到院子里,灯笼照得到的地方才停住。    看得见了,也看得清楚了,浓眉大眼高壮的那个两道炯炯目光上下一打量:“你就是那个姓关的?”    关山月道:“这位十爷不是已经指认了吗?”    真是,还问什么?    浓眉大眼高壮的那个道:“老十,没有三头六臂嘛!”    这是说,他看不出关山月有什么了不得;    这也是臊那位十爷,说那位十爷带来的那帮人不济,是竹扎纸糊的,十爷他连出手都不敢。    那位十爷会说话,也会遮羞:“要不我怎么搬来了二哥、四哥、五哥呢?”    其实他不用遮羞,在关山月面前不出手,以他来说,没有什么好羞的,也是聪明的。    他最聪明该是不再来了,因为这件事根本不是他惹起的,他是代人强出头,带着人来报复。    如今二次又来,这就不够聪明,说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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